东平别前卫县李寀少府 / 送前卫县李宷少府
手腕儿白似鹅翅,指头儿嫩似葱枝,玉抬盘捧定水晶卮。话儿甜来尽让,意儿勤不推辞,把一个贾长沙险醉死。
"何用辛勤礼佛名,我从无得到真庭。
远如期,招四夷。皇帝坐殿上,麒麟辟邪,符拔騊駼。拖沓焉施弛,苑囿付民居。诏司农,罢轮台。皇帝坐殿上,干羽舞两阶。群臣上,寿玉卮。单于来,单于来。
阁于山与湖之间,山围如屏,湖绕如带,山与湖交相袭也。虞山,嶞山也。蜿蜒西属,至是则如密如防,环拱而不忍去。西湖连延数里,缭如周墙。湖之为陂为寖 者,弥望如江流。山与湖之形,经斯地也,若胥变焉。阁屹起平田之中,无垣屋之蔽,无藩离之限,背负云气,胸荡烟水,阴阳晦明,开敛变怪,皆不得遁去豪末。阁既成,主人与客,登而乐之,谋所以名其阁者。主人复于客曰:“客亦知河伯之自多于水乎?今吾与子亦犹是也。尝试与子直前楹而望,阳山箭缺,累如重甗。吴王拜郊之 台,已为黍离荆棘矣。逦迤而西,江上诸山,参错如眉黛,吴海国、康蕲国之壁垒,亦已荡为江流矣。下上千百年,英雄战争割据,杳然不可以复迹,而况于斯阁 欤?又况于吾与子以眇然之躯,寄于斯阁者欤?吾与子登斯阁也,欣然骋望,举酒相属,已不免哑然自笑,而何怪于人世之还而相笑与?”客曰:“不然。于天地之间有山与湖,于山与湖之间有斯阁,于斯阁之中有吾与子。吾与子相与晞朝阳而浴夕月,钓清流而弋高风,其视人世之区区以井蛙相跨峙而以腐鼠相吓也为何如哉?吾闻之,万物莫不然,莫不非。因其所非而非之,是以小河伯而大海若,少仲尼而轻伯夷,因其所然而然之,则夫夔蚿之相怜,鯈鱼之出游,皆动乎天机而无所待也。吾与子之相乐也,人世之相笑也,皆彼是之两行也,而又何间焉?”主人曰:“善哉!吾不能辩也。”姑以秋水名阁,而书之以为记。崇祯四年三月初五日。
鹤隐松声尽,鱼沈槛影寒。自知心未了,闲话亦多端。"
"偃屋霜清,棱层烟碧,玲珑移在人间。山光林色,常伴主人闲。元有仙风道骨,无心趁、玉简朝班。归来赋,不因五斗,谈笑挂衣冠。
不寄斜封岁已馀,那闻异县更移居。羁怀易动野马也,归梦自成胡蝶与。有宅一区如子少,受薪十束见予疏。遥知富有千头橘,奉乞当年种树书。
鹬蚌相持急,渔夫两获之。圣心不务德,人意况多私。生死忍相假,荣名耻所期。寄言奋翮者,防有翼伤时。
月待圆时花正好,花将残后月还亏。须知天上人间物,同禀秋清在一时。
岂是为穷常见隔,只应嫌酒不相过。(赠贯休,
菱溪之石有六,其四为人取去,而一差小而尤奇,亦藏民家。其最大者,偃然僵卧于溪侧,以其难徒,故得独存。每岁寒霜落,水涸而石出,溪旁人见其可怪,往往祀以为神。菱溪,按图与经皆不载。唐会昌中,刺史李渍为《荇溪记》,云水出永阳岭,西经皇道山下。以地求之,今无所谓荇溪者。询于滁州人,曰此溪是也。杨行密有淮南,淮人讳其嫌名,以荇为菱;理或然也。溪旁若有遗址,云故将刘金之宅,石即刘氏之物也。金,伪吴时贵将,与行密俱起合淝,号三十六英雄,金其一也。金本武夫悍卒,而乃能知爱赏奇异,为儿女子之好,岂非遭逢乱世,功成志得,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?想其葭池台榭、奇木异草与此石称,亦一时之盛哉!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,尚有居溪旁者。予感夫人物之废兴,惜其可爱而弃也,乃以三牛曳置幽谷;又索其小者,得于白塔民朱氏,遂立于亭之南北。亭负城而近,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。夫物之奇者,弃没于幽远则可惜,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。嗟夫!刘金者虽不足道,然亦可谓雄勇之士,其平生志意,岂不伟哉。及其后世,荒堙零落,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,况欲长有此石乎?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。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,可以一赏而足,何必取而去也哉。
海棠花发盛春天,游赏无时引御筵。绕岸结成红锦帐,暖枝犹拂画楼船。
"桂树秋来风满枝,碧岩归日免乖期。
夫君别我应惆怅,十五年来识素衣。"
丹凤衔书即薜萝。乍隐文章情更逸,久闲经济术翻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