鹧鸪天·代人赋
西塞山边白鹭飞,散花洲外片帆微。桃花流水鳜鱼肥。自庇一身青箬笠,相随到处绿蓑衣。斜风细雨不须归。
春云深宿虚坛,磬初残,步绕松阴双引出朱阑。吹不断,黄一线,是桑干,又是夕阳无语下苍山。
彼何人斯?其心孔艰。胡逝我梁,不入我门?伊谁云从?维暴之云。二人从行,谁为此祸?胡逝我梁,不入唁我?始者不如今,云不我可彼何人斯?胡逝我陈?我闻其声,不见其身。不愧于人?不畏于天?彼何人斯?其为飘风。胡不自北?胡不自南?胡逝我梁?祗搅我心。尔之安行,亦不遑舍。尔之亟行,遑脂尔车。壹者之来,云何其盱。尔还而入,我心易也。还而不入,否难知也。壹者之来,俾我祗也。伯氏吹埙,仲氏吹篪。及尔如贯,谅不我知,出此三物,以诅尔斯。为鬼为蜮,则不可得。有腼面目,视人罔极。作此好歌,以极反侧。
扁鹊见蔡桓公,立有间,扁鹊曰:“君有疾在腠理,不治将恐深。”桓侯曰:“寡人无疾。”扁鹊出,桓侯曰:“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!”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肌肤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居十日,扁鹊复见,曰:“君之病在肠胃,不治将益深。”桓侯又不应。扁鹊出,桓侯又不悦。居十日,扁鹊望桓侯而还走。桓侯故使人问之,扁鹊曰:“疾在腠理,汤熨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今在骨髓,臣是以无请也。”居五日,桓侯体痛,使人索扁鹊,已逃秦矣。桓侯遂死。
满耳笙歌满眼花,满楼珠翠胜吴娃。因知海上神仙窟,只似人间富贵家。绣户夜攒红烛市,舞衣晴曳碧天霞。却愁宴罢青娥散,扬子江头月半斜。
独依浙江楼,满耳怨笳哀笛。犹有梨园声在,念那人天北。海棠憔悴怯春寒,风雨怎禁得。回首华清池畔,渺露芜烟荻。
世情甘近习,荣耀纷如何。怨憎未相复,亲爱生祸罗。
淡妆多态,更的的、频回眄睐。便认得琴心先许,与绾合欢双带。记画堂、风月逢迎、轻颦浅笑娇无奈。向睡鸭炉边,翔鸳屏里,羞把香罗偷解。自过了、烧灯后,都不见踏青挑菜。几回凭双燕,丁宁深意,往来却恨重帘碍。约何时再,正春浓酒困,人闲昼永无聊赖。厌厌睡起,犹有花梢日在。
鸿鹄高飞,一举千里。羽翮已就,横绝四海。横绝四海,当可奈何?虽有矰缴,尚安所施?
"青春都尉最风流,二十功成便拜侯。金距斗鸡过上苑,
虑虔容肃,礼缛仪丰。神其降祉,整驭随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