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斗柄的轴绳系在何处?天极遥远延伸到何方?
巍峨高耸的滕王阁俯临着江心的沙洲,
壮士之躯埋闭在幽深墓道,勇猛之志只得填充在棺木中。
夜静更深,月光只照亮了(liao)人家房屋的一半,另一半隐藏在黑夜里。北斗星倾斜了,南斗星也倾斜了。
历尽了艰难苦恨白发长满了双鬓,衰颓满心偏又暂停了浇愁的酒杯。
为什么要一个劲儿地说它曾中途遭到抛弃,飘零沦落在荒凉的古狱旁边呢?
溪柴烧的小火和裹在身上的毛毡都很暖和,我和猫儿都不(bu)愿出门。我直挺挺躺在孤寂荒凉的乡村里,没有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悲哀,心中还(huan)想着替国家防卫边疆。
元丹丘隔山遥遥相呼,突然朝我大笑起来。
山连山如波涛起伏,汹涌澎湃奔流向东。
南飞北归遥远的路程都比翼双飞,任它多少的冬寒夏暑,依旧恩爱相依为命。
春风也会意离别的痛苦,不催这柳条儿发青。
公元548年十月(梁太清二年),大盗篡国,金陵沦陷。我于是逃入荒谷,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,如同陷入泥途炭火。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,却有去无归。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,竟消亡于承圣三年。我的心情遭遇,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,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。按照天理,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,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。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,无处求生;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,自然落泪。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,杜元凯的生平(ping)意趣,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。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,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。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,即遭遇国家丧乱,流亡远方异域,直到如今暮年。想起《燕歌》所咏的远别,悲伤难忍;与故国遗老相会,哭都嫌晚。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,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,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。以后又想象伯夷、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,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,终于食了周粟。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,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。美妙的楚(chu)歌不是取乐的良方,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。我只能追述往事,作成此赋,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。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,但以悲哀国事为主。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,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!冯异将军一去,大树即见飘零。荆轲壮士不回,寒风倍感萧瑟。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,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;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(zong)那样,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。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,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;象行人季孙那样,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。其悲痛惨烈,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,头破脑碎;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,继之以血。那故国钓台的移柳,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;那华亭的鹤唳,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!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,军队不过五百人;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,人只有八千。于是就剖分山河,割据天下。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,竟一朝卷甲溃败,让作乱者肆意戮杀,如割草摧木一般?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,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,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,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。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,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!于此可知并吞天下,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;统一车轨和文字,最终也救不了晋怀、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。呜呼!山岳崩塌,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;春秋更替,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。天意人事,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!何况又舟船无路,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;风狂道阻,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。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,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。我写此赋,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,也心甘情愿;张衡见了将轻视它,本是理所当然的。
人生中的祸患常常是从细(xi)微的事情中积淀下来的,人的智慧和勇气常常被自己所溺爱的事物所困,难道只有宠爱伶人才会这样吗?
所用的都像猛鹰飞腾,破敌比射箭(jian)的速度还要快。
还没有飞到北方时,就已经知道北方的沙漠多风雪了,还是再在江南渡过半月的春光时节吧。
注释
⑩讵:表示反问,岂。
⑷“青烟翠雾”二句:形容珠翠冠的盛饰,皆为妇女的头饰。轻盈:形容女子的仪态美。
⒁日向:一作“春日”。
⑪平子:后汉张衡字平子,南阳西鄂人,曾为河间相,仕途不得志,因作《归田赋》。平子赋:《文选》卷十五有张衡《归田赋》,李善注:“张衡仕不得志,欲归于田,因作此赋。”题平子赋,亦借以达引退之意。
(8)渔父:宋洪兴祖《楚辞补注》引王逸《渔父章句序》:“渔父避世隐身,钓鱼江滨,欣然而乐。”嬉:乐。此句表明自己将于渔父通于川泽。
锦书:写在锦上的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