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千里(li)潇湘之上,渡口水色青青,屈原的兰舟曾驶过。明月高挂中天,清风渐渐停息,玉露清莹,微波不兴,漫天星斗映(ying)寒水。
坐在旅店里感叹你我漂泊不定的人生,聚散又是这样一瞬之间,看(kan)着你挥起马鞭猛地抽打你那匹骏马,让它飞奔起来。我看着你随着傍晚的夕阳与我渐行渐远,直到我看不到你,哭湿了那被夕阳映红了的衣袖。
我们还过着像樵父和渔父一样的乡村生活。
野棠花儿飘落,匆匆又过了清明时节。东风欺凌着路上的行客,竟把我的短梦惊醒。一阵凉气吹来,向(xiang)我的孤枕袭来,我感到丝丝寒意。在那弯(wan)曲的河岸(an)边,我曾与佳人举杯一起饮酒。在垂柳下,我曾在此地与佳人离别。如今人去楼空,只有往(wang)日的燕子还栖息在这里,那时的欢乐,只有它能作见证。
我听说湘夫人啊在召唤着我,我将驾车啊与她同往。
摆脱尘劳事不寻常,须下力气大干一场(chang)。
石岭关山的小路呵,
我独自一人登上高楼遥望帝京,这是鸟儿也要飞上半年的路程。
建成以后感叹说:“让我在这里做官,则一个月来一次;让我居住在这里,则每天都来。两者不可兼得(de),所以辞官而要园子。”于是托病辞官,带着弟弟袁香亭、外甥湄君搬着图书居住在随园里。听苏轼说过:“君子不一定非要做官,也不一定非不做官。”然而我的坐不做官,和住这个园子的长久与否,是相依赖的。两个事物能够交换,肯定其中的一个足以胜过另一个。我竟拿官职换这个园子,这个园子的奇妙,可想而知了。
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,过了五年,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,她时常来到轩中,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,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。我妻子回娘家探亲,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:”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,那么,什么叫小阁楼呢?”这以后六年,我的妻子去世,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。又过了两年,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(精神上的)寄托,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,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。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,不常住在这里。
注释
(63)金马门:汉代臣属待诏之处,门旁有铜马。
(5)耿耿:微微的光明
⑹李详《证选》:“应璩《与曹长思书》:‘有似周党之过闵子,樵苏不爨,清谈而已。’”
(12)旦:早晨,天亮。
⑥羁留;逗留。
司马监:司马汉章。汉章名倬,时为江西京西湖北总领,故称之为监或大监。
⑿皓皓:洁白的或高洁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