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苏轼回复陈公说:“事物的(de)兴盛和衰败,是(shi)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后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,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(qi)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我很想登临此山,借以保有我的闲逸之致。观览奇异遍及各个名山,所见却都不能与这座山匹敌。
那些美好的事和年代,只能留在回忆之中了。(亦指自己对青春年华的追思之情。)
空旷庭院多落叶,悲慨方知已至秋。
站在溪桥远眺,落日西斜,距地两竿,对岸杨柳含烟,淡影朦(meng)胧。
你傲然独往,长啸着开劈岩石筑室。
君不是见过在岘山上晋朝羊公的那块堕泪碑玛?驮碑的石龟头部剥落,长满了青苔。
溪水无情却似对我脉脉有情,进山三天得以有它伴我同行。
登临当年吴国和蜀国的分界之处(荆州),在湖山黄昏下徘徊。
“家族聚会人都到齐,食品丰富多种多样。
谢安在寒冷的雪天举行家庭聚会,和他子侄辈的人讲解诗文。不久,雪下得大了,太傅高兴地说:“这纷纷扬扬的白雪像什么呢?”他哥哥的长子谢朗说:“在空中撒盐差不多可以相比。”谢安大哥的女儿说:“不如比作柳絮凭借着风飞舞。”太傅大笑起来。她就是谢安大哥谢无奕的女儿谢道韫,左将军王凝之的妻子。
近来,我来到汉水边从军,每天早晨都对着参差耸立的终南山,遥望着布满晶莹似玉般积雪的峰峦。
况且天下的太平或(huo)动乱,从洛阳的兴衰就可以看到征兆;洛阳的兴衰,又可以从馆第园林的兴废看到征兆,那么《洛阳名园记》这作品,我难道是徒劳无益、白费笔墨的吗?
北风呼啸,吹走雪花,白天也是阴沉沉;傍晚了,阶前吹拢的黄叶,又堆高了几分。
晚年时,李白犹自吟诗不辍,希望他早日康复,多作好诗。
一会儿在这儿,一会儿又忽然游到了那儿,说不清究竟是在东边,还是在西边,还是在南边,还是在北边。
席间歌女唱起《梅花》旧曲,大家畅饮新蒸的柏酒,推杯换盏,间或会有行酒令的游戏。
为什么唯独我这么苦命,来来去去的好事总也轮不上。
一年三百六十天啊,过的是什么日子!刀一样的寒风,利剑般的严霜,无情地摧残着花枝。
你我一路相连的青山共沐风雨,同顶一轮明月又何曾身处两地呢?
太史公司马迁说:学者多称赞五帝,久远了。然而最可征而信的《尚书》,记载的独有尧以来,而不记载皇帝、颛顼、帝喾。诸子百家虽言黄帝,又涉于神怪,都不是典雅之训,所以当世缙绅们都不敢说,不可以取以为证啊。孔子所传的《宰予问五帝德》及《帝系姓》,虽称孔子所传,但儒者怀疑不是圣人之言,所以不传以为实。我曾经西至崆峒山黄帝问道于广成子处,北到黄帝尧舜之都涿鹿,东到海,南到江淮,我所经历的地方,所见过的长老,往往称颂黄帝尧舜的旧绩与其风俗教化,固来与别处有所不同。那么别的书说到黄帝的,也或者可以为证。总之,大要不背离《尚书》所记载的接近这些。我看《春秋》《国语》,这两篇发挥阐释《五帝德》《帝系姓》很彰著。顾儒者但不深考而且有的不传讲。这两篇所发挥阐述得很显著,验之风俗教化固然不同一般,都是事实,一点也不虚。况《尚书》缺亡的内容多了,岂能因为它缺亡而算了呢?它所遗失的,像黄帝以下的事情,就时时见于其他的传说中,如百家《五帝德》之类,都是其他学说。有怎么可以因为缙绅难言,儒者不传,而不选取了呢?非好学深思,心知其意的人,不能择取。而浅见寡闻者本来就难为它讲说。我按照黄帝、颛顼、帝喾、尧、舜的次序,选择其中语言比较典雅的。所以写成本纪的开头。
注释
③公:指王翱。
⒅盘桓:留恋不忍离去。
4、长淮:淮河。刘长卿《送沈少府之任淮南》:“一鸟飞长淮,百花满云梦。”
⑷花欲燃:花红似火。
(13)累——连累;使之受罪。
①不多时:过了不多久。
7.则个:表示动作进行时之语助词,近于“着”或“者”。全句意思相当于“有时晴,有时阴”。
(18)置州:谓唐朝设置道州。唐高祖武德四年(612年)设置南营州,太宗贞观八年(634年)改为道州,玄宗天宝元年(742年)改设江华郡,肃宗乾元元年(758年)复称道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