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苏轼回复陈公(gong)说:“事物的(de)兴盛和衰败,是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(du)蛇出没的所在(zai)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dao)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(zhi)后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,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(liao)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命令羲和敲着太阳开道,发出玻璃声响,劫火的余灰已经散尽,国家太平呈祥。
村前村后田间地头桑柘(zhe)多茂盛,东邻西舍界限分明彼此不相侵。
就算天气晴朗,没有一丝雨意,走入云山深处,也会沾湿衣裳。
与朋友们相会,我伤心地发现,我们真的成了当年的过江诸人,以泪洗面,一个个忧心忡忡,可又想不出救国的良策。
我客游在外,行事尽量迅速,像同时间在竞争一样,来往的行程都是预先规划好了的。
启代伯益作了国君,终究还是遇上灾祸。
寄居他乡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。梦里醒来凄绝伤神,一觉醒来满面都是相思的泪水。衣带渐渐宽松,不为别的什么。只为新到的书信,又平添了许多憔悴。
汲来清凉井水漱口刷牙,心清了再拂去衣上尘土。
图南之举未可逆料,但鲲鹏变化是巨大的,将会飞向南天。
注释
⑷鲁叟悲匏瓜:“鲁叟”本谓孔子。此时李白居鲁,因以“鲁叟”喻己。“匏瓜”,有两种解释,一说为葫芦中的一种,味苦不能食用,秋熟干后一剖为二,古时可为炊具或食具;一说为星名。诗中之“匏瓜”应为星名,即天上的匏瓜星。《论语·阳货》:“吾岂匏瓜也哉!焉能系而不食。”王粲《登楼赋》:“惧匏瓜之徒悬兮,畏井渫之不食。”(《易经》:“井渫不食,为我心恻。”)《史记·天官书》:“匏瓜,有青黑星守之,鱼盐贵。”注:《索隐》案:荆州占云:“匏瓜,一名天鸡,在河鼓东。匏瓜明,岁则大熟也《正义》:“匏瓜五星,在离珠北,天子果园。占:明大光润,岁熟;不,则包果之实不登;客守,鱼盐贵也。”《论语·阳货》篇的“匏瓜”,以讲作星名为合;匏瓜记于《史记·天官书》;周诗已有箕斗,春秋时当已有匏瓜的星名。诗云“鲁叟悲匏瓜”,意为李白是时如同悬之高天之上“天子果园”中的匏瓜星,不得为之用食也。在作此诗之前的公元738年(开元二十六年)之春,李白曾“荆人献玉”,谒见玄宗上赋,至时已有三年之久,犹未得玄宗所用。这一情况与星之匏瓜高悬于天,系而不作用食极为相符。因而李白诗云:“荆人泣美玉,鲁叟悲匏瓜。功业若梦里,抚琴发长嗟。”
(38)贫窭:贫穷。仓卒:此指意外的不幸。
①蜃阙:即海市蜃楼。
1.石钟山,在江西湖口鄱阳湖东岸,有南、北二山,在县城南边的叫上钟山,在县城北边的叫下钟山。明清时有人认为苏轼关于石钟山得名由来的说法也是错误的,正确的说法是:“盖全山皆空,如钟覆地,故得钟名。”今人经过考察,认为石钟山之所以得名,是因为它具有钟之“声”,又具有钟之“形”。
② 星桥:星津桥,天津三桥之一,“洛水贯都,以像星汉”此处或以星津桥指代天津三桥。”东都洛阳,洛水从西面流经上阳宫南,流到皇城端门外,分为三道,上各架桥,南为星津桥,中为天津桥,北为黄道桥[2] 。开元年间,改修天津桥,星津桥毁,二桥合而为一。[3]
(33)假高衢(qú)而骋力:自己可以施展才能和抱负。假,凭借。高衢: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