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自来鬼神相助,祥梦示教战场。
草(cao)(cao)堂修在桤(qi)林深处,桤林茂密透不进强烈的(de)阳光,仿(fang)佛漠漠轻烟笼罩着,连风吹叶子,露水滴树梢都能听到。
太行山以西出产大量的木材、竹子、楮树、野麻、旄牛尾、玉石;太行山以东盛产鱼、盐、漆、丝,又有歌舞和女色;江南出产楠树、梓树、生姜、桂皮、金、锡、铅、朱砂、犀角、玳瑁、珠玑、象牙、皮革;龙门、碣石以北盛产马、牛、羊、毡、裘、筋、角;至于铜、铁则分布在千里的疆土上,各处的山都出产,真是星罗棋布。这是大概的情形。所有这些都是中原地区人民喜爱的必需品,通常用来做穿着、吃喝、养生送死的东西。所以说(shuo)大家都靠农民的耕种才有吃的,靠虞人才能把山泽中的资源开发出来,靠工人做成各种器具,靠商人贸易使货物流通。这难道是有政治教令征发和约束他们吗?人们各按其能力干自己的工作。尽自己的力量,来满足自己的欲望。因此,东西贱是贵的征兆,东西贵是贱的征兆。这就刺激各行各业的人努力从事自己的职业,以自己的工作为乐趣,就如同水往低处流一(yi)样,昼夜不停。用不着召唤,他们自己会送来;东西用不着寻求,人们自己会生产。这难道不就证明了农、虞、工、商的工作是符合经济法则的吗?《周书》上说:“农民不生产,粮食就缺乏;工人不生产,器物就缺乏;商人不转运,粮食、器物、财货就断绝;虞人不生产,财货就缺乏。”财货缺乏,山泽中的资源就不能开发了。农、工、商、虞这四种人的生产,是人民赖以穿衣吃饭的来源。来源大就富足,来源小就贫困。来源大了,对上可以使国家富强,对下可以使家庭富裕,贫富全靠自己。富了也没人掠夺他,穷了没人给他东西,而聪明的人有余,愚笨的人不足。姜太公封在营丘,那里的土地都是盐碱地,劳力很少。于是姜太公就鼓励妇女纺线织布,尽力施展她们的技巧,并且使本地的鱼盐流通外地。老百姓用襁褓背着孩子络绎不绝地归聚到那里,真如同车辐凑集于车毂似的。因而齐国产的冠带衣履,行销天下;东海和泰山之间的各小国的国君,都拱手敛袖恭恭敬敬地来齐国朝见。后来,齐国中途衰弱,管仲又修订了太公的政策,设立了调节物价出纳货币的九府。齐桓公就借此称霸,多次会合诸侯,使天下的一切都得到匡正,因而管仲也奢侈地收取市租。他虽处陪臣之位,却比列国的君主还要富。因此,齐国的富强一直延续到齐威王、齐宣王时代。
如青天之顶裂开一个豁口,万丈清泉从中泻下来;
吴山与汉地相隔不远,江边树仿佛藏于烟云之中。
饱食终日无忧虑,日出而作日入眠。
大家都感谢王子的恩德,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。
金黄的芦苇铺满江岸,白色的蘋花飘荡在渡口,碧绿的杨柳耸立在江堤上,红艳的野草渲染着滩头。虽然没有生死之交,却有毫无机巧算计之心的朋友,数那些在秋江上自由自在的鸥鹭。鄙视那些达官贵人们的,正是那些不识字的江上钓鱼翁。
我们移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;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。
怀念起往日的君主,铜人流下如铅水的泪滴。
有酒不饮怎对得天上明月?
隐约的青山,漫天的大雨,雨柱如银色的竹子从天而降。
(熙宁末年,仲纯之父在京城东面会见我,说:“我梦到道士拿着委任官职的文凭对我说,上天任命我为长白山主,这是什么征兆?”第二年,仲纯之父亡。)
注释
六职:指中央政府的吏、户、礼、兵、刑、工六部。
⑷芳尊:盛满美酒的酒杯,也指美酒。
⑶恍然:忽然。咸京:指唐都城长安。
⑵《一统志》:潮沟,在应天府上元县西四里,吴赤乌中所凿,以引江潮,接青溪,抵秦淮,西通运渎,北连后湖。《六朝事迹》:《舆地志》:潮沟,吴大帝所开,以引江潮。《建康实录》云:其北又开一读,北至后湖,以引湖水,今俗呼为运渎。其实自古城西南行者是运渎,自归蒋山寺门前东出至青溪者名潮沟,其沟向东,已湮塞,西则见通运读。按《实录》所载,皆唐事,距今数百年,其沟日益淹塞,未详所在。今府城东门外,西抵城壕,有沟东出,曲折当报宁寺之前,里俗亦名潮沟。此近世所开,非古潮沟也。
碛(qì):沙漠。
重币,贵重的财物礼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