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太阳呀(ya)月亮,你们每天都从东方升起。我尊君如父,亲君如母,君却不以善终报我。事情怎么变成(cheng)这样了呢,你自己也没有得到善终啊(a)!
春天的傍晚,山中的松竹和翠萝笼罩在阵阵寒气之中;幽静的小路边,兰花独自开放,没人欣赏,它能向谁诉说它怨恨呢?这脉脉的幽兰似乎只有梅花才可以共语,但在寂寞的深山中,也许还有探寻幽芳的素心人吧!特意来闻兰花的香味时,花并不香;只有在不经意中,才能闻到花的芳香。
岂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权贵,使(shi)我不能有舒心畅意的笑颜!
子城的西北角上,矮墙毁坏,长着茂密的野草,一片荒秽,我于是就地建造小竹楼两间,与月波楼相接连。登上竹楼,远眺可以尽览山色,平视可以将江滩、碧波尽收眼底。那清幽静谧、辽阔绵远的景象,实在无法一 一描述出来。夏天宜有急雨,人在楼中如听到瀑布声;冬天遇到大雪飘零也很相宜,好像碎琼乱玉的敲击声;这里适宜弹琴,琴声清虚和畅;这里适宜吟诗,诗的韵味清雅绝妙;这里适宜下棋,棋子声丁丁动听,这里适宜投壶,箭声铮铮悦耳。这些都是竹楼所促成的。
月光照射在窗前,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,只是窗前有几枝梅花在月光下幽幽地开着,芳香袭人。这使得今日的月色显得与往日格外地不同了。
天鹅的遭遇还是其中的小事啊,蔡灵侯也是这样。他南游高丘,北登巫山,在茹溪河畔饮马,吃湘江的鲜鱼。他左手抱着年轻的爱妾,右手搂着心爱的美女,和她们一起奔驰在高蔡的路上,而不把国家的安危当作正事。可是没想到子发正从楚王那里接受了攻打蔡国的命令,最后他自己被红绳拴上去见楚王。
当红日西下,大地山川一片寂静的时候,它又自松林间吹起,响起一片松涛声。
征(zheng)行逢此佳景,惊喜之情顿生。自觉春思渺然,赏心自得,其中佳趣,莫可言传。
地势辽阔平坦的广陵郡,南通苍梧、南海,北趋长城雁门关。前有漕河萦回,下有昆岗横贯。周围江河城关重叠,地处四通八达之要冲。当年吴(wu)王刘濞在此建都的全盛之时,街市车轴互相撞击,行人摩肩,里坊密布,歌唱吹奏之声喧腾沸天。吴王靠开发盐田繁殖财货,开采铜山获利致富。使广陵人力雄厚,兵马装备精良。所以能超过秦代的法度,逾越周代的规定。筑高墙,挖深沟,图谋国运长久和美好的天命。所以大规模地修筑城墙,辛勤地营建备有烽火的望楼。使广陵城高与五岳相齐,宽广与三坟连接。城墙若断岸一般高峻,似长云一般耸立。用磁铁制成城门以防歹徒冲入,城墙上糊红泥以焕发光彩。看城池修筑得如此牢固,总以为会万年而永属一姓,哪知只经历三代,五百多年,竟然就如瓜之剖、豆之分一般崩裂毁坏了。莓苔环井边而生,蔓蔓野葛长满道路。堂中毒蛇、短狐遍布,阶前野獐、鼯鼠相斗。木石精灵、山中鬼怪,野鼠城狐,在风雨之中呼啸,出没于晨昏之际。饥饿的野鹰在磨砺尖嘴,寒冷的鹞子正怒吓着小鸟。伏着的野兽、潜藏的猛虎,饮血食肉。崩折的榛莽塞满道路,多阴森可怕的古道。白杨树叶早已凋落,离离荒草提前枯败。劲锐严寒的霜气,疾厉逞威的寒风,弧蓬忽自扬起,沙石因风惊飞。灌木林莽幽远而无边无际,草木杂处缠绕相依。护城河已经填平,高峻的角楼也已崩塌。极目千里之外,唯见黄尘飞扬。聚神凝听而寂无所有,令人心中悲伤之极。至于彩绘门户之内的绣花帐,陈设豪华的歌舞楼台之地;玉池碧树,处于射弋山林、钓鱼水湾的馆阁;吴、蔡、齐、秦各地的音乐之声,各种技艺耍玩;全都香消烬灭,光逝声绝。东都洛阳的美姬、吴楚南方的佳人,芳心丽质,玉貌朱唇,没有一个不是魂归于泉石之下,委身于尘埃之中。哪里还会回忆当日同辇得宠的欢乐,或独居离宫失宠的痛苦?天运真难说,世上抱恨者何其多!取下瑶琴,谱一首曲,作一支芜城之歌。歌词说:广陵的边风急啊飒飒城上寒,田间的小路灭啊荒墓尽摧残,千秋啊万代,人们同归于死啊还有什么可言!
可怜庭院中的石榴树,
山花也与人间不同,五月里白色的花儿与白雪浑然一色。
试登此峨眉山周游观览,其绝特奇异的风光景致哪里能全部领略。
保存好官帽不要遭污损,擦拭净朝簪(zan)等待唐复兴。
记得当初画屏前相遇。夜间好梦,忽儿在幽会,恋情绵绵,难忘高唐路。燕子双双,飞来又飞去,碧绿纱窗,几度春光已逝去。
注释
(18)泰半:大半。
(19)光:光大,昭著。
⑺渔阳探使:《全唐诗》此句下注:“帝使中使辅璆琳探禄山反否,璆琳受禄山金,言禄山不反。”
(110)这句是说:另外有一种人,自己的心思不正,或是为了个人的利益,或是说得不够详明正确,就像胡寅扰乱政事的奏疏那样:这些人不合您的意旨,也是很自然的。(胡寅议论政事的奏疏一般是正确的,海瑞说他“扰乱政事”,是一种婉转含蓄的反话。)
(1)采桑子:词牌名,又名《丑奴儿令》、《罗敷艳歌》、《罗敷媚》。四十四字,前后片各三平韵。别有添字格,两结句各添二字,两平韵,一叠韵。
(7)权贵:这里指窦参。柳镇曾迁殿中侍御史,因不肯与御史中丞卢佋,宰相窦参一同诬陷侍御史穆赞,后又为穆赞平反冤狱,得罪窦参,被窦参以他事陷害贬官。
梁燕:指亡国后的臣民。
(24)颜师古《急就篇注》:“素,谓绢之精白者,即所用写书之素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