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虽然在本州服役,家里也没什么可带。近处去,我只有空身一人;远处去终究也会迷失。
叹我听更鼓要去官署应卯,骑马去兰台心中像转飞蓬。当年常听到人们谈论萼绿华,但总觉得她在那遥远的天涯。
下空惆怅。
饮酒娱乐不肯停歇,沉湎其中日夜(ye)相继。
上下通气就泰,上下阻隔就否,自古以来都是这样。但上下不通气的弊病,没有象近代这样厉害的了。君臣互相见面,只在皇上临朝的短时间内。上下之间,只不过(guo)靠奏章、批答互相关联,用名分、法度彼此(ci)维持罢了。这不单是遵循老规矩,也是地位权势使他们这样。为什么呢?皇上常常在奉天门上朝,没有一天间断,可说是勤于政事了;但是朝堂和台阶相距很远,皇帝的威仪显耀盛大,御史纠察朝见的礼仪,鸿胪检举不合规矩的行动,通政使代为呈上奏章,皇上只是随意看看,臣子就谢恩拜辞,心神不安地退了下来。皇上何尝处理过一件事,臣子又何尝说过一句话呢!这没有其他原因,地位权势悬殊,所谓有天子堂上比万天还远,虽然想进言,却无从说起啊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(li)开(kai)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那西方驰来了谁家男儿,自说是新近里立功封官,
四野茫茫,转眼又有秋风在大地上激荡而起。空旷地方自下而上吹起的旋风,犹如动地般的吹起。
像冯谖那样弹剑作歌发牢骚,在权贵之门卑躬屈节,那不合我心意。
纵然那细长柔嫩的枝条,飘垂如故,恐怕也被他人攀折得不像样了。
注释
⑸兕(sì):野牛。
⑤烂漫:颜色鲜明而美丽。(文中指花全部盛开的样子)
五色无主:脸色一忽儿白,一忽儿黄。五色,这里指脸色。
64.填沟壑(he):指死后无人埋葬,尸体丢在山沟里。这是对自己死亡的谦虚说法。壑:山沟。托之:把他托付给(您)。
诣:拜见。
7.坎廪(lin3凛):坎坷不平。廪,同"壈(lan3懒)"。
86.争列:争位次的高下。
慨然想见:感慨的想到。
⑧庐:本指乡村一户人家所占的房地,引申为村房或小屋的通称。这里指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