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然而我住在这里,有许多值得高兴的事,也有许多值得悲伤的事。在这以前,庭院南北相通成为一(yi)体。等到伯父叔父们分了(liao)家,在室内外设置了许多小门,墙壁到处都是。分家后,狗把原住同一庭院的人当作陌生人,客人得越过厨房去吃饭,鸡在厅堂里栖息。庭院中开始是篱笆隔开,然后又砌成了墙,一共变了两次。家中有个老婆婆,曾经在这里居住过。这个老婆婆,是我死去的祖母的婢女,给两代人喂过奶,先母对她很好。房子(zi)的西边和内室相连,先母曾经常来。老婆婆常常对我说:”这个地方,你母亲曾经站在这儿。”老婆婆又说:”你姐姐在我怀中,呱呱地哭泣;你母亲用手指敲着房门说:‘孩子是冷呢,还是想吃东西呢?’我隔着门一一回答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我就哭起来,老婆婆也流下了眼泪。我从十五岁起就在轩内读书,有一天,祖母来看我,说:”我的孩子,好久没有见到你的身影了,为什么整天默默地呆在这里,真像个女孩子呀?”等到离开时,用手关上门,自言自语地说:”我们家读书人很久没有得到功名了,(我)孩子的成功,就指日可待了啊!”不一会,拿着一个象笏过来,说:”这是我祖父太常公宣德年间拿着去朝见皇帝用的,以后你一定会用到它!”瞻仰回顾旧日遗物,就像在昨天一样,真让人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在这寂寞的旅店中有谁来看望慰问,只有一盏冷清的孤灯与(yu)人相伴相亲。
一弯月牙照人间,多少人家欢乐,多少人家忧愁。
岸上古树已无鲜花,岸边有伤心的春草,萋萋蓠蓠。
天近拂晓,东风微拂,向远处延伸的道路两旁的柳枝摇荡。月落云遮,原野弥漫在晨雾的朦胧中,不像天清月朗时那样开阔了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我怎么不思念她呢?她一定也像我一样因思念而早起,拂拭着镜子顾影白怜而悲啼。
我宿在明月照着碧溪的黄山下,听了也罢却原在松林间弹着的琴。
牛累了,人饿了,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,他们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中歇息。
我独自靠在危亭子上,那怨情就像春草,刚刚被清理,不知不觉又已长出来。一想到在柳树外骑马分别的场景,一想到水边与那位红袖佳人分别的情形,我就伤感不已。
在万里炎荒之地频频回首往事,夜深时听见百姓的笛声使人徒自悲哀。
大丈夫何尝没有滔滔眼泪,只是不愿在离别时涕泗横流。
归来再也不能见面,唯有锦瑟横躺长存。
皇上也曾经很看重我这个辅弼良臣,那时我正像矫健的雄鹰展翅高翔。
岁去年来,更相替代,千所万岁,往复不已;即便是圣人贤人,也无法超越,长生不老。
汉文帝重才恩德尚且淡薄,湘江水无意凭吊有谁知情?
崇尚效法前代的三王明君。
我曾经评论义帝;称他是天下的贤君。仅仅是派遣沛公入关而不派遣项羽,在稠人广众之中识别卿子冠军、并且提拔他做上将军这两件(jian)事,若不是贤明之君能做到这些吗?项羽既然假托君王之命杀死了卿子冠军,义帝必然不能容忍。因此,不是项羽谋杀义帝,就是义帝杀了项羽,这用不着智者指点就可知道了。范增当初劝项梁拥立义帝,诸侯因此而服从;中途谋杀义帝,必不是范增的主意;其实岂但不是他的主意;他必然力争而却没有被接受。不采用他的忠告而杀死他所拥立之人,项羽怀疑范增,一定是从这时就开始了。在项羽杀卿子冠军之时,项羽和范增并肩侍奉义帝,还没有确定君臣之身份,如果替范增考虑,有能力诛杀项羽就杀了他,不能杀他就离开他,岂不是毅然决然的男子汉吗?范增年龄已经七十岁,意见相合就留下来,意见不合就离开他,不在这个时候弄清去、留的分寸,却想依靠项羽而成就功名,浅陋啊!即使这样,范增还是被汉高祖所畏惧。范增不离去,项羽就不会灭亡。唉,范增也是人中的豪杰呀!
胡人还未消灭,鬓边已呈秋霜,感伤的眼泪白白地淌流。这一生谁能预料,原想一心一意抗敌在天山,如今却一辈子老死于沧洲!
北方有位美丽姑娘,独立世俗之外,她对守城的将士瞧一眼,将士弃械,墙垣失(shi)守;
我们还没有举行拜祭祖先的大礼呀,叫人怎么好去把公婆拜见?
只应该守寂寞了此一生,关闭上柴门与人世隔离。
注释
残蛩语:指蟋蟀发出的悲啼。
⑵早岁:早年,年轻时。那:即“哪”。世事艰:指抗金大业屡遭破坏。
⑩騋(音来):七尺以上的马。牝(音聘):母马。三千:约数,表示众多。
⒂踏雪:谓在雪地行走。亦指赏雪。
卒卒:同“猝猝”,匆匆忙忙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