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(an)葬在万年县(xian)他祖先(xian)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(you)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(chu)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(li)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使秦中百姓遭害惨重。
历尽了艰难苦恨(hen)白发长满了双鬓,衰颓满心偏又暂停了浇愁的酒杯。
有锁纽的金蟾香炉,香烟缭绕飘逸,
米罐里没有多少粮食,回过头看衣架上没有衣服。
丝罗衣襟在春风里飘舞,轻薄的裙纱随风旋转。
我直想乘风上天去质问天公,可是这天路没法打通,想送个信吧信也难通。满堂只有蜡烛高烧光闪闪,照耀得酒宴上红彤彤。让我们慢慢把酒喝几盅,让我们慢慢把曲唱到终。
想要归返故里,寻找过去的亲情,就是这个原因了。
金陵年轻朋友,纷纷赶来相送。欲走还留之间,各自畅饮悲欢。
姑娘偏偏爱慕品德高尚的人,寻求一个贤德的丈夫实在很困难。
他又说:“粮食,是人们种植才长出来的。至于布匹丝绸,一定要靠养蚕、纺织才能制成。其他用来维持生活的物品,都是人们劳动之后才完备的,我都离不开它们。但是人们不可能样样都亲手去制造,最合适的做法是各人尽他的能力,相互协作来求得生存。所以,国君的责任是治理我们,使我们能够生存,而各种官吏的责任则是秉承国君的旨意来教化百姓。责任有大有小,只有各尽自己的能力去做,好像器皿的大小虽然不一,但是各有各的用途。如果光吃饭不做事,一定会有天降的灾祸。所以我一天也不敢丢下我泥馒子去游戏嬉戏。粉刷墙壁是比较容易掌握的技能,可以努力做好,又确实有成效,还能取得应有的报酬,虽然辛苦,却问心无愧,因此我心里十分坦然。力气容易用劲使出来,并且取得成效,脑子却难以勉强使它获得聪明。这样,干体力活的人被人役使,用脑力的人役使人,也是应该的。我只是选择那种容易做而又问心无愧的活来取得报酬哩!
燕子归来的时节,吹起了西风。希望在人世间我们还能能相聚在一起,在菊花丛中举杯共饮。歌声悠扬有你粉嫩的脸庞。
注释
④强仕:强仕之年,即四十岁。
⑾销铄(shuò):熔化,消磨。汉枚乘《七发》:“虽有金石之坚,犹将销铄而挺解也。”
逆旅之馆:迎宾的客舍,比喻人生如寄。
(38)经年:一整年。
越明年:到了第二年。
(6)曦(xī):日光,这里指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