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暴风吹我飘行到东南,南行来到吴郡会稽郡。
有空就写诗作曲,来了情绪就在丹阳湖上高唱《白纻词》。
象《豳风·七月》,都可即席成篇。
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,过了五年,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,她时常来到轩中,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,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。我妻子回娘家探亲,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:”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,那么,什么叫小阁楼呢?”这以后六年,我的妻子去世,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。又过了两年,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(精神上的)寄托,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,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。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,不常住在这里。
如同疾风骤雨一样,飒飒惊魂。又像花飞雪飘飘扬扬,一片苍茫。有时候对着粉白的墙壁手不停笔,字大如斗。
苏轼的容色忧愁凄怆,(他)整好衣襟坐端正,向客人问道:“(曲调)为什么这样(悲凉)呢?”同伴回答:“‘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’,这不是曹公孟德的诗么?(这里)向西可以望到夏口,向东可以望到武昌,山河接壤(rang)连绵不绝,(目力所及)一片苍翠。这不正是曹孟德被周瑜所围困的地方(fang)么?当初他攻陷荆州,夺得江陵,沿长江顺流东下,麾下的战船延绵千里,旌旗将天空全都蔽住,在江边持酒而饮,横执矛槊吟诗作赋,委实是当世的一代枭雄,而今天又在哪里呢?何况我与你在江边的水渚上捕鱼砍柴,与鱼虾作伴,与麋鹿为友,(我们)驾着这一叶小舟,举起杯盏相互敬酒。(我们)如同蜉蝣置身于广阔的天地中,像沧海中的一颗粟米那样渺小。(唉,)哀叹我们的一生只是短暂的片刻,(不由)羡慕长江没有穷尽。(我想)与仙人携(xie)手遨游各地,与明月相拥而永存(cun)世间。(我)知道这些不可能屡(lv)屡得到,只得将憾恨化为箫音,托寄在悲凉的秋风中罢了。”
我今天把花儿埋葬,人们都笑我痴情。等到我死去的时候,有谁把我掩埋?
鲁地的人听到这些话,接着作歌说:“豪门势(shi)家处处遂心满意,咳出的唾沫都能被当作珍珠。贫苦的人空怀美好的理想和才华,如同芬芳的花卉变成喂牛的干草。有才德的人即使一个人很清醒,也只能被那些愚蠢的人所困。暂且守你的本分吧!不要(yao)再白白地奔(ben)走,痛苦、悲哀,这就是命运。
登上江边的高楼眺望前朝的甘露寺,秦淮河上已是一片秋色。残垣断壁荒草萋萋,廊殿空寂落叶飘零,厚厚的青苔爬上了台阶。游人都已归去了,暮色已深,只有大江日夜奔游不息,淘尽了千古英雄人物。木兰花开,似见一点生机,因无人观赏不知为谁而开。
船行款款来到鹿门山,阳光明亮使山岚浅淡。
放晴高歌求醉想以此自我安慰,醉而起舞与秋日夕阳争夺光辉。
年年都见花开花谢,相思之情又有多少呢?就让我们高歌畅饮,不要谈论伤感之事。明年牡丹盛开的时候,不知我们会在哪里相逢?
注释
65.琦璜:美玉。
(3)丝管:弦乐器和管乐器,这里泛指音乐。
(113)《诗经郑风》中的名篇。
38.技止此耳:(驴)的本领只不过这样罢了。技,本领。止,同“只”,只不过,仅仅。此,这样。耳,罢了。
83. 就:成就。
42、竖牛:春秋时鲁国人。
(199)悬思凿想——发空想。
⑸黠虏(xiá lǔ):狡猾的敌人。虏,古时西北少数民族的泛称。
51. 洌:水(酒)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