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修禊的日子快到(dao)了,如今正是卖糖的时(shi)候。故乡呢,只能在梦中追寻而已。昨夜从江边折回来一枝新柳,虽然不是苏堤上的,也足以令我愁眉不展了。
总有奸臣当道犹如浮云遮日,长安望不见心中郁闷长怀愁。
直达天云的高台既然都已经立起来了,那么家父的愿望必定能实现!
一再地回想当年的幽会,残灯映照朱红帷慢,淡淡月光从纱窗透进,那时情景多么缠绵迷人(ren)。如今,通向他的路那么遥远,纵然想在梦中欢会,也一样没有定准。等到他归来时,要先让他去看败落的花枝,再把心中期盼之情细细盘问。问他为何怠惰耽误了青春,怎么会那样忍心?
我不由满怀惆怅,清楚地记得当日在南楼时欢爱的幸福时光,在翡翠的珠帘里,彩灯非常明亮。她亲昵地依偎在我的肩头,温柔深情地把歌儿哼唱。如今我又到旧日街巷,遍访旧日邻居询问她的情况。可惜那无情的春风,吹落了鲜花,吹走了芬芳,并带着无限的感伤。我悲痛欲绝,她也没给我留下画像。我还清楚地记得她的容貌,回来后仔细描画那深情的模样。
我还记得我们曾经一同来望月,而如今同来的你们又在哪勾留?
离别归来却怪罪丹青画图手,美貌如此在眼中平生实未曾见有。
那时,我和她相对调弄宝瑟,拨动炉中温馨的沉水香,同声齐唱《鹧鸪词》,曾是多么欢欣。如今,孤寂地在这西楼,当此风雨凄(qi)凄的暗夜,不听清歌也悲泪难禁。
细数迟迟钟鼓声,愈数愈觉夜漫长。遥望耿耿星河天,直到东方吐曙光。
范氏逃亡的时候,有个人趁机偷了一口钟,想要背着它逃跑。但是,这口钟太大了,不好背,他就打算用锤子砸碎以后再背。谁知,刚砸了一下,那口钟就“咣”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。他生怕别人听到钟声,来把钟夺走了,就急忙把自己的两只耳朵紧紧捂住继续敲。害怕别人听到钟的声音,这是可以理解的;但捂住自己的耳朵就以为别人也听不到了,这就太荒谬了。
季札看见跳《象箫》和《南龠》两种乐舞后说:“美好啊,但还有美中不足!”看到跳《大武》时说:“美好啊,周朝兴盛的时候,大概就是这样子吧。”看到跳《陬(zou)》时说:“圣人如此伟大,仍然有不足之处,做圣人实不容易啊!”看到跳《大夏》时说:“美好啊!勤于民事而不自以为有功。除了夏禹外,谁还能作这样的乐舞呢!”看到跳《陬箫》时说:“德行达到顶点了!伟大啊,就像上天无所不覆盖一样,像大地无所不容纳一样!虽然有超过大德大行的,恐怕也超不过这个了。观(guan)赏达到止境了!如果还有其它乐舞,我也不敢再请求观赏了!”
这是所处的地位不同使他们这样的,这种情况由来已久 并非一朝一夕造成的.
高楼镂著花纹的木条,交错成绮文的窗格,四周是高翘的阁檐,阶梯有层叠三重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(shi)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注释
水虞:古代官名,掌管水产。讲:研究,练习。罛(gū):大鱼网。罶(liǔ):捕鱼的竹笼。大口窄颈,腹大而长,无底。名:大。登:通“得”,求取。
纷纷犹坠:意谓落叶片片飘坠。化用范仲淹《御街行·秋日怀旧》“纷纷坠叶飘香砌”之句。
⑵艅(yú)艎(huáng):舟名。大船。
⑶几:几许,此处指多长时间。
(2)狼山:在江苏南通市南。
21、子文:姓鬭,名谷於菟(gòu wū tū),春秋时楚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