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驾驭着玉虬啊乘着凤车,在风尘掩翳中飞到天上。
故居的池塘想必已被杂草淹没,
世路艰难,我只得归去啦!不要学许由用颍水洗(xi)耳,不要学伯夷和叔齐隐居收养采薇而食。
参差不齐的荇菜,从左到右去拔它。那美丽贤淑的女子,敲起钟鼓来取悦她。
正当唐太宗贞观、唐玄宗开元盛世时,公卿贵族、皇亲国戚在东都洛阳营建公馆府第(di)的,号称有一千多家。等到后期遭受动乱而流离失所,接着是五代的惨痛破坏,那些池塘、竹林、树木,被兵车践踏,变成一片废墟。高高的亭阁、宽大的楼台(tai),被战火焚烧,化成灰烬,跟唐朝一起灰飞烟灭,没有留下一处。我因此曾说:“馆第园林的繁盛或毁灭,就是洛阳兴旺或衰败的征兆啊。”
你曾经就任西畿县县令,三年下来,马不生膘。为偿还高筑的债台,只好把佩剑卖了,任满还乡时,也仅仅是满载车书而归。现在冒着边(bian)关风雪远游朔方,衣衫单薄,难御寒风。此去就住在灵州的一个角落,每日早上可以听到报晓的号角,平时也没有什么客人来往。
既非野牛又非虎,穿行旷野不停步。可悲我等出征者,白天黑夜都忙碌。
和老友难得见了面,痛快地畅饮一杯酒。
合唱《扬阿》这支歌,赵国洞箫先吹响。
哪里有长达万里的大袍,把四方全都覆盖,无边无垠。
这都是战骑以一胜万的好马,展开画绢如见奔马扬起风沙。
层层白云,荡涤胸中沟壑;翩翩归鸟,飞入赏景眼圈。
文长既然不得志,不被当道看重,于是放浪形骸,肆意狂饮,纵情山水。他游历了山东(齐鲁)、河北(燕赵),又饱览了塞外大漠。他所见的山如奔马、海浪壁立、胡沙满天和雷霆千里的景象,风雨交鸣(ming)的声音和奇木异树的形状,乃至山谷的幽深冷清和都市的繁华热闹,以及奇人异士、怪鱼珍鸟,所有前所未见,令人惊愕的自然和人文景观,他都一一化入了诗中。他胸中一直郁结着强烈的不平奋争精神和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。所以他的诗有时怒骂,有时嬉笑,有时如山洪奔流于峡谷,发出轰雷般的涛声,有时如春芽破土,充满蓬勃的生机。有时他的诗像寡妇深夜的哭声那样凄厉,有时像逆旅行客冲寒启程那样无奈。虽然他诗作的格调,有时比较卑下,但是匠心独运,有大气象和超人的气概。那种如以色事人的女子一般媚俗的诗作是难以望其项背的。徐文长于为文之道有真知灼见,他的文章气象沉着而法度精严,他不为墨守成规而压抑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,也不漫无节制地放纵议论以致伤害文章的严谨理路,真是韩愈、曾巩一流的文章家。徐文长志趣高雅,不与时俗合调,对当时的所谓文坛领袖,他一概加以愤怒的抨击,所以他的文字没人推重,名气也只局限在家乡浙江一带,这实在令人为之悲哀!
注释
①除夜:除夕之夜,农历十二月最后一天的夜晚。
③纳谏:古代君主采纳臣下的进谏。
⑽征袖:指游子的衣袖。征,远行。
(2)觥(gōng)船:大酒杯。出自唐杜牧《题禅院》:“觥船一棹百分空,十岁青春不负公。”
②方壶:方丈,海中三神山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