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看欧阳修, 他一个人就超越了司马相如﹑王褒﹑扬雄和陈子昂。仲也珠径长一寸,光耀黑夜中如皎洁月光。好诗如同脱逃(tao)之兔,下笔之前如同将落之鹘。寻一知音如周郎,言论谈吐意气风发。著文是自己之事,学习道行如探寻玄妙至极的窟洞。死为(wei)长白山主,有楼名为书绛。
此时将士的妻子在高楼,哀叹何时能见远方亲人。
肃宗即位的第二年,闰八月初一日那天,
蜀国(guo)卧龙空自忠心耿耿,统一大业终究难以完成。
当时如能审察案情的真伪,查清是非,推究案子的起因,那么刑法和礼制的运用,就能明显地区分开来了。为什么呢?如果徐元庆的父亲没有犯法律规定的罪行,赵师韫杀他,只是出于他个人的私怨,施展他当官的威风,残暴地处罚无罪的人,州官又不(bu)去治赵师韫的罪,执法的官员也不去过问这件事,上下互相蒙骗包庇,对喊冤叫屈的呼声充耳不闻;而徐元庆却能够把容忍不共戴天之仇视为奇耻大辱,把时刻不忘报杀父之仇看作是合乎礼制,想方设法,用武器刺进仇人的胸膛,坚定地以礼约束自己,即使死了也不感到遗憾,这正是遵守和奉行礼义的行为啊。执法的官员本应感到惭愧,去向他谢罪都来不及,还(huan)有什么理由要把他处死呢?
鲁地老叟谈论《五经》,白发皓首只能死守章句。问他经国济世的策略,茫茫然如同坠入烟雾。脚穿远游的文履,头戴方山的头巾。沿着直道缓援迈步,还没抬脚,已掀起了尘土。秦相李斯不重用儒生,你也不是达于时变的通儒叔孙通,和我原本就不是同流。什么适合时代的形势都未晓得,还是回到汶水边去躬耕吧。
晋侯又向虞(yu)国借路去攻打虢(guo)国。 宫之奇劝阻虞公说:“虢国,是虞国的外围,虢国灭亡了,虞国也一定跟着灭亡。晋国的这种贪心不能让它开个头。这支侵略别人的军队不可轻视。一次借路已经过分了,怎么可以有第二次呢?俗话说‘面颊和牙床骨(gu)互相依着,嘴唇没了,牙齿就会寒冷’,就如同虞、虢两国互相依存的关系啊。” 虞公说:“晋国,与我国同宗,难道会加害我们吗?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泰伯、虞仲是大王的长子和次子,泰伯不听从父命,因此不让他继承王位。虢仲、虢叔都是王季的第二代,是文王的执掌国政的大臣,在王室中有功劳,因功受封的典策还在主持盟会之官的手中。现在虢国都要灭掉,对虞国还爱什么呢?再说晋献公爱虞,能比桓庄之族更亲密吗?桓、庄这两个家族有什么罪过?可晋献公把他们杀害了,还不是因为近亲对自己有威胁,才这样做的吗?近亲的势力威胁到自己,还要加害于他们,更何况对一个国家呢?” 虞公说:“我的祭品丰盛清洁,神必然保佑我。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我听说,鬼神不是随便亲近某人的,而是依从有德行的人。所以《周书》里说:‘上天对于人没有亲疏不同,只是有德的人上天才保佑他。’又说:‘黍稷不算芳香,只有美德才芳香。’又说:‘人们拿来祭祀的东西都是相同的,但是只有有德行的人的祭品,才是真正的祭品。’如此看来,没有德行,百姓就不和,神灵也就不享用了。神灵所凭依的,就在于德行了。如果晋国消灭虞国,崇尚德行,以芳香的祭品奉献给神灵,神灵难道会吐出来吗?” 虞公不听从宫之奇的劝阻,答应了晋国使者借路的要求。宫之奇带着全族的人离开了虞国。他说:“虞国的灭亡,不要等到岁终祭祀的时候了。晋国只需这一次行动,不必再出兵了。” 冬天十二月初一那天,晋灭掉虢国,虢公丑逃到东周的都城。晋军回师途中安营驻扎在虞国,乘机突然发动进攻,灭掉了虞国,捉住了虞公和他的大夫井伯,把井伯作为秦穆姬的陪嫁随从。然而仍继续祭祀虞国的祖先,并且把虞国的贡物仍归于周天子。所以《春秋》中记载说“晋国人捉住了虞公。”这是归罪于虞公,并且说事情进行得很容易。
利欲驱使人东奔西走,如同万头火牛奔突一样,倒不如做个江湖上人,浪迹天涯,像沙鸥鸟那样自由自在。
高坟五六墩高,险峻高耸犹如猛虎栖息。
可爱的九匹马神姿争俊竞雄,昂首阔视显得高雅深沉稳重。
半夜沿着河堤冒着飞雪夹雨,受到府吏的驱使奔来又走去。
注释
⑴“弹破”句:意为蝴蝶大得竟然把庄周的蝶梦给弹破了。庄周梦:庄周,战国时宋国蒙人,曾为漆园吏,有《庄子》一书。据说他曾梦见自己化为大蝴蝶,醒来后仍是庄周,弄不清到底是蝴蝶变成了庄周,还是庄周变成了蝴蝶。
11、应:回答。
(15)次:军队临时驻扎。陉(xíng):山名,在今河南偃城县南。
⑧谪居:因有罪被遣戍远方。
2、诏:诏书,皇帝的命令或文告。
(63)昭阳殿:汉成帝宠妃赵飞燕的寝宫。此借指杨贵妃住过的宫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