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沿着红花烂漫的堤岸,我渐渐进入仙境般(ban)的去处。你叫侍儿偷偷送来情书,把一怀芳心暗暗倾诉。
她们捏着犀角筷子久久不动,厨师们快刀细切空忙了一场。
秋风从函谷关吹起,凌冽的寒气惊动了河山。
笋壳落掉后,新竹就很快地成长,像用刀把碧玉(yu)削开;你看那些健壮的大笋都是奇伟非凡之材。
三年间我的梦魂时时飞向吴中故园路。我送只传信的黄犬,随你返回故土。若到松江呼唤小舟摆渡,切莫惊吓了鸥鸟白鹭。吴中四桥的河湾渡口,当年都是我常游的去处。
六国的君主灭亡了,全国(为秦所)统一;蜀地的山(树木被砍尽,)光秃秃的,阿房宫建造出来了。它(面积广大,)覆压着三百多里地面,(宫殿高耸,)把天日都隔离了。它从骊山向北建筑,再往西转弯,一直走向咸阳。渭水、樊川浩浩荡荡的,流进宫墙里边。五步一座楼,十步一个阁,走廊如绸带般萦回,牙齿般排列的飞檐像鸟嘴向高处啄着。楼阁各依地势的高低倾斜而建筑,(低处的屋角)钩住(高处的)屋心,(并排相向的)屋角彼此相斗。盘结交错,曲折回旋,(远观鸟瞰,)建筑群如密集的蜂房,如旋转的水涡,高高地耸立着,不知道它有几千万座。没有起云,为什么有龙?原来是一座长桥躺在水波上。不是雨过天晴,为什么出虹?原来是天桥在空中行走。(房屋)忽高忽低,幽深迷离,使人不能分辨东西。歌台上由于歌声响亮而充满暖意,有如春光融和;舞殿上由于舞袖飘拂而充满寒意,有如风雨凄凉。一天里边,一座宫殿中间,气候却不一样。 六国的宫妃(fei)和王子王孙。辞别六国的宫楼,走下六国的宫殿,坐着辇车来到秦国。他们早上歌唱,晚上奏乐,成为秦国的宫人。明亮的星星晶莹闪烁,这是宫妃们打开了梳妆的镜子;乌青的云朵纷纷扰扰,这是宫妃们在梳理晨妆的发髻;渭水涨起一层油腻,这是宫妃们抛弃了的胭脂水;烟霭斜斜上升,云雾横绕空际,这是宫中在焚烧椒、兰制的香料;雷霆突然震响,这是宫车驶过去了;辘辘的车声越听越远,无影无踪,不知道它去到什么地方。每一片肌肤,每一种容颜,都美丽娇媚得无以复加。宫妃们久久地站着,远远地探视,盼望着皇帝来临。有的宫女竟整整三十六年没能见到皇帝。 燕赵收藏的金玉,韩魏营谋的珍宝,齐楚(chu)的精华物资,在多少世代多少年中,从他们的人民那里掠夺来,堆叠得像山一样。一下子不能保有了,都运送到阿房宫里边来。宝鼎被当作铁锅,美玉被当作顽石,黄金被当作土块,珍珠被当作沙砾,丢弃得到处接连不断,秦人看起来,也并不觉得可惜。 唉,一个人的意愿,也就是千万人的意愿啊。秦皇喜欢繁华奢侈,人民也顾念他们自己的家。为什么掠取珍宝时连一锱一铢都搜刮干净,耗费起珍宝来竟像对待泥沙一样。(秦皇如此奢侈浪费,)致使承担栋梁的柱子,比田地里的农夫还多;架在梁上的椽子,比织机上的女工还多;梁柱上的钉头光彩耀目,比粮仓里的粟粒还多;瓦楞长短不一,比全身的丝缕还多;或直或横的栏杆,比九州(zhou)的城郭(guo)还多;管弦的声音嘈杂,比市民的言语还多。使天下的人民,口里不敢说,心里却敢愤怒。(可是)失尽人心的秦始皇的思想,一天天更加骄傲顽固。(结果)戍边的陈涉、吴广一声呼喊,函谷关被攻下,楚项羽放一把火,可惜(华丽的阿房宫)化为了一片焦土。 唉!灭亡六国的是六国自己,不是秦国啊。族灭秦王朝的是秦王朝自己,不是天下的人啊。可叹呀!假使六国各自爱护它的人民,就完全可以依靠人民来抵抗秦国。假使秦王朝又爱护六国的人民,那就顺次传到三世还可以传到万世做皇帝,谁能够族灭它呢?(秦王朝灭亡得太迅速)秦人还没工夫哀悼自己,可是后人哀悼他;如果后人哀悼他却不把他作为镜子来吸取教训,也只会使更后的人又来哀悼这后人啊。
天外的凤凰谁能得其精髓?世上无人懂得配制续弦胶。
秋色萧条,大雁远来,长天无云,日光悠悠。
到了南徐州那芳草如茵的渡口。如果你想寻春,依旧是当年我们曾走过的那条路。悬想别后友人思我,回望之时,已是有无数乱山遮隔。
我已预先拂净青山上一片石摆下酒宴,要与您连日连夜醉在壶觞之中。
像浮云一样飘落到哪座山上?一去便再也没见他回来。
分成两方对弈各自进子,着着强劲紧紧相逼。
千呼万唤她才缓缓地走出来,怀里还抱着琵琶半遮着脸面。
一双白鹿拉着红色官车,后面宾客光辉显赫。
这里四面环山,如坐盆中,难见太阳,草木自生自长,苍然一片。
天上的仙人难道这么灵巧,竟然能够把水剪成花,
当权者有谁肯能援引我,知音人在世间实在稀微。
注释
之:指为君之道
③薄朱颜:不重视美貌的人,这里指不重视有才德的人。
⑤瑶台伴侣:谓蔡文姬本可以成为汉家的贵妇人,或是宫中的后妃。 瑶台,美玉砌筑之楼台,代指华丽之楼阁,或神仙所居之处,此处借指汉家天子。
①此诗作于苏轼经渑池(今属河南),忆及苏辙曾有《怀渑池寄子瞻兄》一诗,从而和之。子由:苏轼弟苏辙字子由。渑(miǎn)池:今河南渑池县。这首诗是和苏辙《怀渑池寄子瞻兄》而作。
⑸斯人:指谢尚。
②聊:姑且。
⑶才黄:刚刚露出嫩黄的柳眼。匀:均匀,匀称。
⑵万岁山:即万岁山艮岳,宋徽宗政和年间所造,消耗了大量民力民财。据洪迈《容斋三笔》说:“(万岁)山周十余里,最高一峰九十尺,亭堂楼阁不可殆记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