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一天晚上,坐在陶编修家楼上,随意抽阅架上陈放的书,得《阙编》诗集一函。纸张装订都很差,刷板墨(mo)质低劣,字迹模糊不清。略凑近灯前阅读,看了没几首,不由得惊喜欢跃,连忙叫石篑,问他:“《阙编》是谁作的?是今人还是古人?”石篑说(shuo):“这是我同乡前辈徐天池先生著的书。先生名渭,字文长,嘉靖、隆庆间人,五六年前才去世。现在卷轴、题额上有署田水月的,就是他。”我方才明白前后所猜疑的都是文长一人。再加上如今正当诗歌领域荒芜浊污的时候,得到这样的奇珍秘宝,犹如在恶梦中被唤醒。我们俩跳起来,在灯影下,读了又叫,叫了又读,睡着的佣人们都被惊起。我从此以后,或者对人家口说,或者写书信,都标表文长先生。有来看望我的,就拿出文长的诗给他读。一时文学界著名的人物,渐渐地知道向往仰慕他。
蟀仿佛在替我低声诉说。
带着病进入新的一年面对春色有感而发。
从此一离去心知更不能回归,可怜还不能穿尽汉朝皇城之宫衣。
西风起,蟋蟀声声鸣响;不让忧愁的人儿睡下;秋天还是去年的秋天,可为什么面对秋景,泪水总想流上我的脸庞?
如果对国家有利,我将不顾生死。难道能因为有祸就躲避、有福就上前迎受吗?
怎么才能求得仙人杖,拄着它登上华山去玉女祠呢?
保存好官帽不要遭污损,擦拭净朝簪等待唐复兴。
其二
我听说,鞋即使新鲜,也不能放在枕头上,帽子即使破旧,也不能用作鞋垫。如果一个人曾经担任过高级职务,天子曾经对他以礼(li)相待,官吏和百姓(xing)曾经对他俯(fu)地叩首表示敬畏,如今他有了过失,陛下下令免去他的官职是可以的,叫他告老还乡是可以的,叫他自杀(sha)是可以的,杀了他也是可以的;如果让人用绳子把他捆绑起来,押送到管理刑徒的官府,罚他做官府的刑徒,主管刑徒的小吏可以对他责骂笞打,这些都是不应该让百姓见到的。如果卑贱的人都知道达官贵人一旦犯罪被处刑,我也可以对他进行凌辱,这是不利于训练天下百姓遵守礼义,不利于提倡尊重高官、优待显贵的。天子曾经以礼相待的、百姓曾经以为荣耀的官员,死了便死了,卑贱的人怎么可以如此侮辱他呢!
我本是像那个接舆楚狂人,
我的辞赋能与扬雄匹敌,我的诗篇可跟曹植相近。
状似玉虎的辘轳,牵引绳索汲井水。
裴侍御在水驿升堂,卷起绣帘,把刺绣的衣服赠送与我。
注释
⑴腊月:农历十二月。
126. 移兵:调动军队。
③红树:这里指枫树; 间:相间,夹杂。
③试:姑且。榛:丛生的草木。荒墟:废墟。这两句是说姑且携带子侄,拨开丛生的草木,漫步于废墟之中。
故人:老朋友。此处指任立政、霍光、上官桀等人。